让他涮着大缸里的水去写毛笔字,他喜欢柳公权的,可伯公爷不喜欢,逼他练九成宫书法。”
“他小时候还挨打,慢慢就不挨打了……后期压根不知道自己该喜欢什么,可以喜欢什么了。”
秦小也感叹完,又拽出一根黄瓜咬下去:“不然你觉得我都在外面生孩子了,他为啥要娶我?”
“你以为他心甘情愿吗?”
“他压根就没有选择。”
“但!这不是他出来耍牌把我害成这样的理由,狗东西,早晚我要把这口恶气出了。”
姜晚婉把辣椒扔到篮子里,辣椒砸到里面的香菜,把香菜压了下去。
“我们姜家也是有传承的,但是我父亲从来没有逼我们去学,我还好,我娘从小不怎么亲我,我就到处跟着我爹跑东跑西,姜隽是男孩儿,从小就喜欢招猫逗狗,他也从来不逼姜隽学鉴宝。”
说起姜北望,姜晚婉脸上就会露出小女儿家的笑容:“他啊,鉴宝厉害,做桃木剑不行,奈何姜隽喜欢,他就熬夜在煤油灯下做,熬得黑眼圈差点耷拉到嘴角。”
秦小也着实羡慕:“还是你们好啊,碰到好家长了。”
说话的时候时间过得快,姜晚婉把蘸酱菜都摘好,和秦小也回屋去。
屋里亮着灯,姜晚婉和秦小也去园子的时候只留了秦伯棠自己,现在多了俩人。
沈行疆回来,把姜隽也带回来了。
姐夫和小舅子坐在客厅饭桌靠门的位置,秦伯棠离坐在他们对面,他穿着沈行疆的衣服有些宽大,但身子骨匀称腿长,挽起裤腿和袖子,颇有几分说不出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