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秦伯棠已经简单冲过澡,头发微微湿润,他还偷偷用沈行疆的刀片把胡子刮了,擅自用别的男人的东西,正刮的时候沈行疆回来,被逮个正着,一时激动,下巴留了两厘米长的口子。
秦伯棠匆匆把刀片洗干净擦干放回去,十分拘谨地坐在桌边。
沈行疆和姜隽两个人打量他。
尤其是姜隽,年纪小也不是什么细心人,盯着人瞧。
秦伯棠觉得自己容貌虽不如对面的沈行疆长得精致有气势,好歹也有几分姿色,忽然出现在他家里,还用他刮胡刀,怕引起误会,假装清了清嗓子,主动求和。
“沈同志,我是跟秦小也来的,你太太去园子里摘菜了,我……我对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希望你也不要多想。”
秦伯棠是个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又不常出门,皮肤白得能掐出水来,说话还有点文邹邹。
姜隽被他害怕的样子逗得噗嗤笑出来,走到他身边伸手在他下巴上摸了把。
姜隽下午和沈行疆部队里的人去山上抓野鸡,进屋还没有几分,指尖带着淡淡的凉意,像初冬的泉水。
秦伯棠被吓了一跳:“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