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他都不会想走那一步。
心中诸多考量其实就在一瞬间,在思考好了下一步该如何做之后,糜旸脸上顿时露出焦急之色,他对对面的士仁说道,
“叔父,你即将大祸临头呀!”
糜旸开口第一句就是这么耸人听闻的话,令士仁的脸色大变,但他也不是被吓大的,
士仁低沉着语气问糜旸道,
“贤侄何出此言?”
只不过这时士仁的脸色已经十分不好看。
糜旸回应士仁道,“我日前被前将军看重,被任命为其主薄,因此得以参与他军中议事。”
“就在数日前的一场议事之中,那荆州从事赵累竟对前将军上谗言,
言叔父你暗藏不臣之心,不可信赖,建议前将军派别将夺你兵权,代替你驻守公安。”
糜旸此言一出,士仁脸上的神色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
他几乎从牙缝出挤出来一句话,
“贤侄你此言当真?”
糜旸见士仁不信,他假装大急道,
“叔父,你我两家是什么关系,那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又怎可能会欺骗于你!
要是叔父有何差错,对我糜家亦是灭门之祸呀。”
糜旸的这个解释令士仁生不出半点怀疑,他相信了糜旸的话。
在知道了关平来的目的后,士仁气的手掌握拳狠狠敲了一下身前的桌案,
他怒道,“在之前知道关平领军前来之时,我心中就有所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