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关羽明明多番从我城中抽调兵力前往前线,怎的今时会反其道而行之,
突然遣军南下前来助我守城,
好呀,原来他报的是这种心思。”
士仁气愤之色丝毫不加掩盖,甚至在知道了关平真正的来意之后,士仁连最后的掩饰也不想了,
直接直呼关羽的名讳,
这对于身为关羽属下的士仁来说,可是大不敬。
但随之,士仁很快反应过来一点,
他打量着糜旸,问道,“你既然为关羽所拜为其主薄,那么其就是你的恩主了。
你今日来告诉我他的真实意图,打乱他的部署,你不怕来日有一天他知道了,会惩戒于你吗?”
听到士仁有些质疑的话语,糜旸脸上适时浮现嘲讽道,
“关羽会拜我为他军中主薄,只不过是权宜之计耳。”
“叔父又不是不知,他的那句“还当治耳。””
“关羽早有惩戒我父与叔父之心,只不过目前他还需我父为其守住后路,提供军资,
故而才拜我为其主薄,他为的不就是以此小恩暂宽我父之心吗?”
“这小小伎俩,就连我都能看破,何况我父。”
“故而当我父从我口中得知这个消息后,就命我务必要将此消息及时告知叔父,
以免叔父不备被关平那小子所趁呀。”
“我父曾告诉过我,关羽对其与叔父早有惩戒之心。
如今他又被大王授予假节钺之权,对我父与叔父皆有生杀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