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而导致公安失守,那江陵可能也会面临当年江夏所经历过的悲剧,
这样的猜想,令他们心中后怕不已。
幸亏大错还未铸成。
气愤与后怕的神情交替闪烁之后,百余将校的脸上,最后都出现了悔意。
糜旸见状,他起身来到跪地的百余将校之前,
在这百余将校最前方,是糜旸刚刚点名而出的王安,
糜旸俯身以手轻抚王安之背,
他轻轻说道,
“王安,王安,我担忧你这一去,江陵从此不安矣。”
正如方才糜旸看似是问王安一人,实则是在问百余将校一般,
如今糜旸这番话看似是在对王安一人诉说,
其实他也是在对在场的所有将校诉说,
而当糜旸这句话一出,加上他方才所说的那些话,
王安再也绷不住了,
他跪地的身躯再度弯了一个大幅度,
随后口中带着些哭声充满悔意得说道,
“主簿,俺错了,俺有罪。”
王安此话一出,就如一颗石子落入了一块平静的湖面一般,瞬间引起了一圈圈波澜。
而这波澜正在以王安这个中心点,快速的向外辐射而去。
跪地的百余将校大都如王安一般,向糜旸纷纷请罪,这时的他们,心中再无一丝逃离之意,
他们不是都不怕死,但相比于自己的生死,他们更怕家人蒙难。
而当这个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