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章,正要上奏。”
潘太后眼腈一亮,忙问让太监去接奏章,向众臣问道:
“此计可行否?”
潘仁美露出喜色,立刻出班道:
“回太后,西夏苦贫,欲售青盐久矣,此计完全可行。”
“我们甚至可用此计做为要协,令他在赵吉一事中妥协。”
“......只是不可让西夏探到我朝计划,免得他们旁生异心。”
听到这话,李清照忍不住看了潘仁美一眼。
他的主意,与曹斌的一部分计划不谋而合,只是他明白得太晚了,这记划早已经在执行了。
潘太后闻言,顿时松了口气,连连点头道:
“忠靖候果有大才,哀家早就知道,他不是懈怠国事,只顾声色犬马的人。”
李清照闻言,不禁暗暗翻了个白眼。
正当她以为麻烦结束时,司马光却突然出言反驳道:
“太后,虽然西夏青盐可以救急,但这不是忠靖候装病的理由,”
“西夏距离东南诸路,路途邀远,如何运输?到时盐价必然大涨,百姓如何购买?”
“况且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江淮盐场需要重建,盐务需要整顿,难道这不是忠靖候的职责?”
“作为朝廷重臣,如此懈政懒政,何能担当大任?”
虽然李清照觉得他的话有点道理,但做为曹斌这边的人,她还是阴阳怪气地怼了起来:
“曹侯爷总掌三司,盐道出了问题,他指明了方向,也化解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