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难道这些细务也要他亲自布置?若如此,要盐铁司何用?”
“韩绛韩大人也是进士出身,朝廷重臣吧?不如去问问曹侯爷如何科考?”
韩绛被她怼得面红耳赤,再不好意思装聋作哑,只得出声道:
“这些事乃是韩某份内之事,不敢推脱,让曹候爷放心便是。”
李父此时被她惊得目瞪口呆,他没有想到自家女儿的胆子0这么大,在家怼人也就罢了,当着这么多朝堂大佬也敢阴阳怪气。
这让他惊出冷汗的同时,也自愧不如。
王延龄嗔怪得看了司马光一眼,也点头赞同道:
“这些事的确不需再劳烦忠靖候。”
既然最难的问题都已经化解了,还有什么争辩的?
这分明是在给韩绛赠送功劳,何必还要抓着曹斌装病的事情不放?
司马光也被怼得脸色铁青,只是他已经顾不得王延龄了,他发现如今的形势对自己很不妙,尤其是潘仁美那个要挟西夏的主意。
要知道,自己可是打过赌的。
如果赌输了,自己就要在孔圣面前自决,这不是简单一死的问题,还会成为千古笑柄。
这决不能接受。
他看也不看李清照,对潘太后道:
“太后,我朝从未有过未婚女子单独为官的先例。”
“此女既不是忠靖侯夫人,也与忠靖侯没有亲属关系。”
“如今不知羞耻在三司厮混,实乃败坏道德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