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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宋银行这种重要且新成立的部门,众人对它的很多功能都没有经验,必须要商量出一套完备的方案,然后争出一个合适的主事人选,才能正式启动,所以需要时间比较长。
如此正好用淮南盐务把曹斌拖住。
淮东盐场已经糜烂了整个淮南盐务,只要曹斌一日不能完美解决,朝廷就有理由不让他回京。
只需要两三个月的时间,银行的事大概就能尘埃落定。
韩绛也算极有才干,他去了小半年都没能摆平的事,王延龄就不信曹斌有天大的本事,能快速厘清。
想到这里,王延龄转身对班中的曹斌说道:
“忠靖侯,朝廷财赋大半依靠盐铁官营,淮东盐场事关重大,不能再拖了。”
“如今东南盐务糜烂,朝廷尚未补齐亏空,只有你才能力挽狂澜,救淮海百姓于水火,怎能一味推辞?”
“忠靖侯,你如今也是高官厚禄,难道忍心置陛下与天下百姓不顾?”
曹斌闻言,不由无语,这老家伙倒是会道德绑架,好像自己不去淮南,大宋就要完蛋一样,于是一晃脑袋道:
“不去,医师说本侯最近体虚害病,不宜长途跋涉。”
“再者说,王相公的俸禄比我高,官职比我大,能力自然也超出曹某远甚,你怎么不去处理这烫手的山芋?”
“莫非是想把曹某调出京城,搞什么阴谋……太后可不要被他骗了。”
王延龄闻言,气得脑仁疼,曹斌这家伙什么都敢乱说,一点都不带遮掩的,不由涨红脸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