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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也不是一味趋利避害,只懂钻营的官员,他早想铲除扬州侯这颗毒瘤了,既然已经动手,那就容不得他退缩,也不可能当众解释,于是冷肃道:
“扬州侯,你家管事举报你破坏盐法,囤积私盐,图谋不轨,请你配合本钦差调查。”
说着,他一招手,就要招呼兵丁强闯侯府。
扬州侯见此,随手放下茶碗,森然抬头道:
“来人,请丹书铁券!”
说着,他眼里泛出冷光,紧紧盯着韩绛道:
“若无陛下明旨,任何人都无权私闯本侯府邸,今日本侯就在此处,若想进府就杀了本侯,我看你韩绛敢不敢在太祖赐下的丹书铁券面前动手……”
只是还没等他说完,杨志已电闪般飞奔上前,一脚将他踹翻,怒骂道:
“直娘贼,就凭你也敢在钦差大人面前装蒜?我家曹侯爷也不曾如此作态。”
扬州侯差点被他踹懵,四丫八叉摔倒在地,满身狼狈,再也保持不住沉稳,破口大骂道:
“你大胆,你敢……”
见扬州侯府的家丁客卿想要动手对抗,韩绛暗叫了一声苦,连忙大喝道:
“扬州侯有谋反之嫌,不在丹书铁券赦免之列,本钦差临机处断,谁敢阻止查案,以造反论处,都给我上!”
这家伙逼自己给他扣帽子,那就别怪自己心黑了。
说话间,韩绛身后兵丁一拥而上,将扬州侯与一干家丁客卿看押起来,冲入侯府之中。
扬州侯此时的脸色已经难看至极,他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