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绛竟然真敢跟自己鱼死网破。
“报,禀报大人,扬州侯府发现盐库,大约存有五万石盐货。”
“我等进府搜查时,另有侯府管事服毒自尽……”
不久之后,听到士卒来报,韩绛顿时松了口气,不管自己这次有没有逾越,只要有所收获,抓住扬州侯的把柄,就能向朝廷有所交代。
想到这里,韩绛看了扬州侯一眼,冷笑道:
“扬州侯,本钦差早已明令,西夏运来的青盐按州县分配,不准囤积拒售,你的盐是哪里来的?”
“你身为朝廷勋贵,不仅违制参与盐货买卖,还明知故犯,违背本官严令,是何居心?”
扬州侯听到管事自尽,心里稍微放松些许,冷哼一声道:
“本侯府中的盐货,只是盐商们欲借我家船只运货,才暂且存放。”
“韩大人,你不分青红皂白擅闯本侯府邸,无视丹书铁券,逼死侯府家仆,你等着被弹劾吧。”
韩绛皱了皱眉,看了燕青一眼,见他没有表示,只得不置可否道: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你抵赖……来人,暂且查封扬州侯府,将扬州侯押至钦差行辕候审!”
随后,他又仔细问询扬州侯府的族人家丁、查阅了从侯府抄出的账册,找到不少可以细究的疑点。
第二天,正当他要再接再厉,一举审出扬州侯的所有罪证时,下面官员突然来报道:
“不好了,钦差大人。”
“今日一早,扬州所有盐商全部罢市,他们说钦差大人言而无信,不兑盐钞,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