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患者”。
女人化着浓浓的尸体妆,一时难以分辨出她是两个女大学生当中的哪一个。
仔细看了看,才从眼睛轮廓中,隐约辨认出这是那个气质偏阴沉一些的女学生——唯见安菜。据刚才的两个男大学生所说,唯见安菜对扮演尸体异常狂热。
此时,在假“无影灯”幽暗的光照下,安室透打量了几眼床上的“丧尸患者”,暗暗点了一下头。
演得还真挺像的。
这么一看,的确和尸体没什么区别。
……看来只要够狂热,各行各业果然都能做到绝顶啊。
正想穿过病床和墙之间的小道,走向出口。
这时,病床忽然咔哒咔哒震动起来。
远山和叶被突兀的响动惊到,“啊!”地尖叫起来。
服部平次此时并没有享受鬼屋的心情。
他哼了一声,没好气地嘀咕着:“怕什么,她肯定是打算先晃一会儿,再在我们经过的时候突然坐起身‘诈尸’——这套路真是老套。”
说话间,床榻果然震得越来越厉害。
“丧尸患者”涂着红指甲的双腿不住踢动挣扎,像一个上了手术台才发现医生没有行医执照只有杀猪执照的垂死患者。
可能是她演得太像,即使明知是假的,这种频率和动静,还是令人心里不安。
在那种紧张的状态达到巅峰时,“病人”的腹部,忽然嗤——地喷起一大股血柱。
江夏眼尖地瞥见,不动声色地往旁边一挪。
一股血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