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为擦拭干净的血腥。
傅时筵受伤了吗?!
“能起来吗?”傅时筵问她。
并没有注意到沈非晚的眼神。
准确说,他此刻的精神也已经在涣散的边缘。
全靠最后的毅力在坚持。
傅时筵费力地将沈非晚从地上扶了起来。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休息了好一会儿,他们才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进了丛林。
丛林里有些潮湿。
应该是才下过雨。
如此就很容易找到,淡水了。
他们往深处走去。
果不其然,没走多久,就看到了一大片芭蕉叶。
芭蕉叶上面全部都是雨水和露水。
这无疑,是他们现在救命的稻草。
傅时筵放开沈非晚,让她坐在了地上。
然后自己上前,用瑞士军刀割下来一块芭蕉叶,然后收集其他叶子上的水。
他把装满水的芭蕉叶放在了沈非晚的面前,“你先喝。”
沈非晚分明看到傅时筵的嘴唇都起到壳了,想要喝水的程度绝对不亚于她,她真的不知道傅时筵怎么能够忍住,都到了这个地步,看到水却没有第一时间就喝。
至少沈非晚,控制不住。
她几乎没有犹豫,接过傅时筵手上的芭蕉叶就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她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傅时筵拿走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