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芭蕉叶,又过去接淡水。
沈非晚补充完水分,才觉得自己此刻真的活了下来。
真的还可能活下去。
她随意地用手擦了擦嘴边的水渍。
她还想喝一点,但现在可以忍受。
可以等傅时筵喝完之后,她再喝。
看面前的大芭蕉树,这里的水可以供他们喝饱。
她擦完嘴角的水渍,放下手那一刻,眼眸突然顿了一下。
手臂上居然有血。
她嘴唇破了吗??
她是觉得她醒过来那一刻,尝到了血腥的痕迹。
血腥味还有些重。
她出血这么多的吗?!
沈非晚又用手擦了好几下,血越来越淡……
但她唇瓣和口舌间似乎并没有伤口的痕迹,就在她疑惑地那一刻,看到傅时筵又接满了一张芭蕉叶的水,冲他走过来。
傅时筵把芭蕉叶给她的时候,她又看到了他手腕的伤口。
心口突然动了一下。
就是,好像被什么刺痛了一般。
她不相信地看着傅时筵,心里五味杂陈。
眼前突然变得有些模糊。
她轻咬着唇瓣,不动声色地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低垂着眼眸,默默地接过芭蕉叶,“谢谢。”
傅时筵并没有什么回应。
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
也只有沈非晚知道,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