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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猜测,就不用说出来。让它沉入玫瑰花瓣的底端就行。愿你度过一个美好的假期。瓦尔西里卿。”
“请等等!阿芙罗狄大人!!”
瓦尔西里的家主不顾仪态,踉跄起身向梅塔梅尔伸出手。他是多么想抓住神的眷顾,只可惜最后也只摸到神明留下的余光。那即是门外点燃的蜡烛之光。
他……没有抓住这个机会。
“可恶!”瓦尔西里狠敲着地面。他姿态已经放得何等卑微。此时又是何等狼狈。满腔的不甘与一路受到的屈辱纠结在一起,化为愤怒与怨恨。
“不过是国王陛下的玩物。”
他……一定要得到神水,获得完美的继承人,让瓦尔西里成为斯特利尔第一的大贵族……甚至是……国王。
……
等梅塔梅尔回到宅邸,已经是凌晨一点。
这个时间,他也没有闲心再去画室了。
可他没有闲心,另一个人却有。
梅塔梅尔饶有兴致地抬眼,一晚上的无聊直接被扫空。他直接推开画室的门,说道,“真稀奇。你难道被我传染了吗?”
令他如此兴奋的正是拿着画笔的凯因斯。
这个冷硬如铁石,无论怎么看都与文艺无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