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坐在画布前,画布上还留有鲜明的不知为何的作品。
“我只是无聊。”凯因斯说。他脸色平静,认真地在画布上落下一笔又一笔。
凯因斯对身体操控自如,不论什么力道都能完美控制。可也正因此,他的画作呆板无趣,就连凯因斯自己看了都觉得是个劣等作。如果要用什么形容,大概就是孩子上课时美术书上的画。
梅塔梅尔也诚实地说道,“唯独画,我认为你是学不会的。”
“为什么?”
“因为它需要灵感。”
“写书难道不用?”
“也需要。可没有灵感,将现实如实记录也会成为一本好书。但画不一样,模仿得再像,也只是模仿,不是画家自己的画。”
“画难道不能如实记录?”
“可以。可那只是残次品。”
凯因斯一听,便知这一定是梅塔梅尔独断专行定下的理论。“真是霸道无礼。”
“从你嘴里说出来可没有几分可信度。”
梅塔梅尔接过凯因斯手上的画笔,接着他的作品画下去。凯因斯也给他让了位置,站在旁边观看。
“我还以为今天你会回阿尔贝托。”
“没有必要。&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