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名贵族夫人。她身世低微又善妒,整日担心自己的地位被她人夺走。”
“在看到又一个情人怀孕后,她更为慌乱。于是她想了一个法子。”
“给自己的丈夫下毒,从此他不仅无法生育,连情事都无能为力。夫人成功守住了自己的丈夫,可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也是先天残缺的。”
“自己的儿子天生有病,情人的儿子却身体康健。夫人的嫉妒心又起,她给丈夫的毒里又加了些成分,让他苦于欲火却又不得宣泄。她每日提醒丈夫自身身体的残缺,又向他灌输残缺才是获得神眷的途径。”
“她举西里斯家族和王室的例子,向丈夫证明,获得神眷必须有所代价。可同样,你若付出代价足够,又能获得更多神赐。”
“她的丈夫扭曲了。”
“他开始以各种理由惩罚奴仆,或是割去一根手指,或是砍掉一条腿。他逐渐从令人残缺的过程中感到快乐。”
“于是,夫人自己也挖去一只眼。她说,这是为了您的神赐。我的儿子献出健康,我便献出一只眼吧。”
“她的丈夫十分高兴。家族领地内完整的人越来越少,也因此,唯一完整的拥有自己血缘的另一个儿子更为碍眼。”
“他说了。你既然是我的儿子,就该为我献上另一只眼。”
“从此,安提诺米家族里再没有完整的人。”
“包括领地内?”凯因斯问。
“你看他们,不就明白了么?”
库尔兹耶洛克的土地上,西风呼啸,黄沙卷着碎石往人的眼睛里钻。路上仆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