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用手遮挡,只因他们忙于搬石。
他们佝偻着身体,推动运石车。再细看,他们身上各有缺损。很少是双腿或双臂,因为那会影响产能。更多的是眼睛、耳朵,或是干脆从头上切下一角。
监工还好些,他们能用眼罩。奴役就没那么好运了,被挖去的眼洞暴露在外,深受风雨沙尘的考验。
凯因斯背着梅塔梅尔平淡地从他们身边走过,那群人恍然未觉。
“死亡不是更会影响产能?”他问。
“只要新鲜的奴役多就不会。”
“所以他们花钱买奴隶?”
“索伦森人可太廉价了。买下他们每个的成本比画一幅画还要便宜。”
“领地里发生这种事,拉赫特会不知道?”
梅塔梅尔笑了声,“你猜。”
“现在接手的是吉拉德·安提诺米。”
“他现在忙着准备婚礼,不会有多少心思放在库尔兹耶洛克。”
“婚礼?”
“对。和瓦尔西里家的。”
凯因斯评价道,“真是一群悠闲的家伙。”
“谁能说不是呢。不过对于我们来说,却是最好的机会。”
“最好的机会只能由自己创造。”
他们来到了一个小山坡上。
库尔兹耶洛克所在的地域地势低,又很平坦。从这个山坡往下看,几乎能将整个库尔兹耶洛克一览无余。
它在斯特利尔的西北方,几乎是被人忘记的地方。要不是地下还有一些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