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饭食。前天听说给母后绣了一幅《心经》,昨儿下厨做了翡翠白玉汤,父皇尝过一次,又点名今天晚膳要用。
“不愧是将来要给我朱棣做王妃的人。”朱棣心想。他向来心气高,难得有一个人入他的眼,这个人偏偏这样好。
朱棣又想起那天在墙头所见的俏丽面孔,不免想入非非:哎,会不会是自己英名在外,她对我也有仰慕之心,所以言语间要护着我?“不许打着燕王名号给王爷惹麻烦”,“不许打着燕王名号给王爷惹麻烦”,“不许打着,燕王名号,给王爷惹麻烦”……
“爷,”长庚将瓜子碟往前送了送:“别咂手指头了,瓜子仁儿在这,还有。”
朱棣脸一红,轻轻给了他一脚:“要你管!”
禄存在旁幸灾乐祸,将两个手背平摆着往左右一分,做个“打平”的手势,用唇语冲长庚道:“一人挨一脚,咱们打平了。”
朱棣这次没理会两个长随小打小闹,他满心里想着,已经近一个月过去了,是不是已经可以找机会跟徐姑娘见一面,哪怕听听声音也好。
离得咫尺之近,不得亲近一二,实在有些难熬。
朱棣心里正盘算着,听得外面通报,吴王殿下到。
吴王朱橚是他同母所出的弟弟,比他小一岁。母妃正是生他时难产而死。
“哥!”人还没进殿门,吴王便在外头叫道。
“阿橚,病才好,就出来乱跑。”朱棣柔声应道。母妃薨逝后,朱棣养在皇后膝下,朱橚则养在孙贵妃膝下,兄弟两个并非同吃同住长起来的,但自从知道身世,阿橚就格外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