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就是了,怕只怕到时母后问起我的意见,我实在不知该怎么答,才不致犯错。”
仪华想了想,问道:“姐姐可曾问过太子爷的意思?虽是后宫的事,但终究牵涉皇子,或许太子爷有所打算。”
太子妃道:“你不知道,太子爷的性子,从来凡事都要维护着弟弟们。若依他,倒不必纠结,直接放出来便是。”
仪华道:“或者有个变通的法子。年节期间,定个期限,譬如从祭灶开始,到上元节为止,放他们出来团圆,等过完年,再恢复禁足,将缺的日子补齐。”
太子妃笑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这么办最妥当了。既不把他们得罪狠了,又免得后宫其他人攀比。唉,我自从进了宫,好像头脑一年不如一年了。按理说,你这法子本不难想到,可我就是……”说罢摇摇头。
仪华道:“姐姐在病中,精神不济是自然,怎可苛责自己。”
太子妃叹道:“我只跟你一个人说……以前贵妃掌家的时候,管我管得严,我被她管得怕了。尤其刚入宫时,终日提心吊胆,生怕一句话说错、一件事做错,又受责备。幸而母后和太子爷疼我,才渐渐没那么慌张。现在贵妃养病,我这根弦也照旧紧绷着,一刻也松不下来。说是‘惊弓之鸟’不为过。”
仪华轻轻搂着她肩膀道:“都过去了,姐姐……前些日子去探望贵妃娘娘,娘娘还牵挂你的病。她若不是心里认可你,怎会管你病得如何?”
潇虹苦笑道:“这回我们算是‘同病相怜’了。”又道:“你看贵妃这次的病,如何?”
仪华叹口气,说道:“任谁看了,都知道恐怕难好。眼下宫里,只有陛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