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祺轻敌而败,悔恨不已,想赢一盘,扳回排面,但又不好强迫,怕镜静不肯。只得拥着镜静红脸道:“臣还想要。”。
这哪是什么哥哥?这分明就是弟弟讨糖吃。
镜静本就有些意犹未尽,听了这话,像湖面微风起了波澜,岸边柳枝轻荡,心思随他的话语一摇一曳,含羞“嗯”了一声。
这回他步步谨慎,时时防备,不敢懈怠,埋头耕耘,总算将她逼迫到穷境,最后两人如同漂浮在云间,一同释放。
总算赢了。李祺心里很舒坦。
以后他也要这样,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要她处处求他。
在内室被他占了上风,床笫之外,她自然也不敢在他面前摆谱。如此,夫唱妇随,家门自肃。李祺这么想着。
这时听她小声道:“原来,是要这样的呀。”
第二次越精彩,越衬托得前面第一次的收场方式哪里不对劲。
李祺被自己气得不想说话。
公主这是故意的吧?
第二日醒来,四目相对。
昨夜的事慢慢如潜流翻腾到海面,两人都有些羞。李祺还硬绷着脸,生怕被她小瞧。
待镜静冲他妩媚一笑,李祺又喜又慌,忙也笑笑。
两人起身,李祺身子一僵。
“驸马?”镜静忙问。
李祺道:“无事。令公主受惊了。”
昨晚伤了腰。
小厮阿喜赶眼色,看出大少爷不对劲,上前欲扶,李祺还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