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叫他。
“咱们不用,就叫‘霓霓’。”他在这件事上莫名有一种坚持,并为此难得霸道了一次。
皇帝留雄煐陪他用晚膳,朱标和潇虹用罢膳,去向帝后请安。回东宫,朱标问雄煐今日表现,雄煐答说随皇爷爷读了什么书,皇爷爷忙时他又去陪皇奶奶。小人儿站得笔直,口齿清楚,音色洪亮。旁边奶婆又补充几句,说皇长孙在陛下和娘娘身边极孝顺懂事,不用人提醒,便知道给陛下捶腿,陛下龙心大悦。朱标摸摸他的小脑瓜,夸奖几句,就让他回屋休息。
“都是你教他教得好。”朱标握着潇虹的手道:“你受累了。”
“妾职责所在。”潇虹说。
朱标欲在此处安置,潇虹道:“殿下又有许多天不曾到次妃那里坐坐了,她孤身一个人进宫,可怜见的,殿下去陪——”
朱标打断她道:“她‘孤身一个人进宫’,难道你是两个人来的?”说完他自觉失言,忙道:“对不起,我说话太冲了。”
潇虹被他噎了一句,一时反应不过来,忙道:“无妨。”
两人成婚七年,他柔情似水,处处包容。这是他第一次发火。
以前潇虹也曾劝他去吕氏那里宿,他有时听,有时不听,但都没有生气。潇虹不知他为什么突然会恼,还以为他今日是在前朝有什么事不顺心,但事关前朝她又不方便问。正踌躇间,听见朱标道:“我自幼喜欢一个女孩儿。”
潇虹猛然呼吸一窒,像有什么东西挤压着她的胸腔,将她的肺攥紧,让她喘不过气,连心脏一起揪着。
她全身僵住,连视线都定定的,一动不动,屏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