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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恶露确实排得多过往日,于是潇虹便叫婆子第二日继续按摩。这一日婆子下手更重了些,潇虹照旧忍了。
怎料隔日早上,潇虹膳后服过汤药,感觉下/身涌流不止。起初还以为是恶露,后来血色越来越浓,将夹裤和外袍全都染红,眼看着潇虹的脸色也越发惨白,众人才着了慌。
侍女同心忙喊了俞婆子来,可俞婆子慌得没主意,只知道双手乱战,只得再去请从前的医婆。同德又飞跑去叫宫里的司药女官。黎望舒看情况不妙,则忙去向太子报信。
太子在文华殿内见大臣,黎望舒在殿外颇有些踌躇,好在朱标余光先瞥见了他,见望舒脸色异常苍白,忙召他入殿。
宫妃轻易不能与太医相见,若相见,亦有固定场所。
朱标闻讯当即叫慕开阳去请皇帝御旨,宣太医来为太子妃看诊,又叫黎望舒去叫辇车来接太子妃,自己则一路狂奔去月子房。
月子房的守卫见状还想拦,朱标二话不说将他一脚踹开:“让开!”
温厚如水的太子,向来都是谦谦君子,宽仁待下,何时对侍从动过粗。
“妮妮,妮妮,我来了……”
惊散潇虹身边一众手忙脚乱的婆子。她们办法用尽,谁都止不住潇虹下/身的血。
潇虹原本正闭目养神,听见他的声音,忙费力地睁开眼,望着他,笑了一笑。
他满眼红血丝,泪自眼角汩汩而流,惊恐万状,几近癫狂。
本是谪仙一样的人,屡屡为了她而失态。
潇虹因大量失血,整个人很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