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犹犹豫豫的。
朱棣知她心爱那副字,便笑向李景隆道:“磨了我一个月,要跟我比试,今日本王难得有兴致奉陪,你小子敢不敢再来比一场?”
谁知李景隆被仪华连着赢了太多,有些输怕了,且因爹爹回了京,他怕再将字画输掉挨父亲打,忙上前三下两下将卷轴拢一拢收进袖里不许人再看:“四叔有兴致,我今日却没什么兴致。”
众人知道是他怂,都笑了。
朱棣仪华夜里梳洗安置,说起白天李景隆出糗,两人又笑了一回。
仪华道:“他这张嘴真是不严,跑去说给父皇母后听……也不知二圣如何想我。”毕竟朱元璋当年连潇虹骑马都嫌。
“就算他不去说,父皇耳聪目明,也会知道的。”朱棣安抚她道:“听说父皇母后没觉得你不好,父皇反而对母后赞你,不愧是徐家的女儿。”朱元璋心里,女人读兵书,总之没有什么用,反正又不会真的到战场上去厮杀,与骑马射箭这样出门抛头露面的事不同,不过是深宅大院里取乐的趣味罢了,因此不以为忤。
仪华稍稍心安,轻叹道:“唉,不过总归还是因为贪赢,一不小心,太过张扬了。怕被人说,也怕连累四哥被人说。”
朱棣笑得轻松:“又有何妨?”
“嗯?”反倒是仪华有些疑惑。毕竟这世道,是不许女人张扬。纵然朱棣向来欣赏她、尊重她,那只是因为朱棣与俗人不同。他们身在红尘之中,不能完全不顾世俗眼光而活着。
“又有何妨?”他认真地注视着她,说道:“仪华,我不想把你藏起来。你的学识、才情、品行,我想让世人都知道。别怕,想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