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和小侄女的身体,朱棣道:“大姐自己也该仔细养着才是,还亲自来。驸马也不陪着。”既是心疼姐姐,同时又将话头儿递给镜静。
“他呀,看着老成,在有些曲曲折折的事上,实在迟钝。”镜静闻弦歌而知雅意,明白四弟已经猜到了自己的来意,便不迂回,直接了当道:“老四,你聪明,我也不兜圈子。今日的事,换成驸马去同你或你岳父家的人说,都嫌引人注目,唯有我借着由头亲自过来,我才安心——否则你媳妇刚生了孩儿,我本不该来令你和她劳心劳力。只因实在没有办法……我求你请魏国公将来若逢父皇问询,替我家公爹美言几句。”说着要起身行礼,朱棣忙按住她的手。
“大姐何以言此?”朱棣想知道,镜静到底掌握了多少消息。
镜静有意不暴露李家,因此仍只说些谁都知道的旧事:“胡惟庸当日下毒谋害魏国公未遂,害得谢夫人痛失爱子,此事父皇一直未处置。但以父皇的性情和对魏国公的爱重,他绝不会将此事撒手不管,想来是在收集更多罪证,要将胡惟庸斩草除根。虽然下毒一事,李家并不知道内情,更未参与其中,但到底当初是我公爹一手将胡惟庸提拔上来,受牵连在所难免。朝中大臣,近几年敢向父皇直言胡惟庸结党乱政之劣迹的,唯有魏国公。想必父皇查明胡氏罪行之后,对魏国公的信任将更上一层楼。能在父皇面前替我公爹说上几句有分量的话的,也唯有魏国公。”
朱棣稍有犹豫。毕竟,他不能替岳父做主答允。而且在这种时候,不但不撇清与李善长的关系,反而平白无故替李善长说话,实则担着风险。
镜静早已预先想到朱棣的顾虑,便道:“请你和徐氏都放心。我已有些安排,现有七成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