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咽了咽唾沫,低声在她耳边笑道:“燕王妃向来有心救民于水火,今日小民蒙难,王妃要不……用手……帮一把?”他低低沉沉的嗓音震动着耳膜,震得她心脏怦怦跳,他又缓缓拉过她的手,往那里送。
仪华手碰着了热烙铁,含娇带嗔地睨了他一眼,手底轻轻弹他一下,本是戏耍他的意思,却不料把朱棣疼得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身子:“嘶……手可不是这么用的……你想一了百了,这辈子都不再和我生孩儿了是不是……”
仪华笑成一团,双臂拥抱着他拉他躺回去,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我先前怎么没想到呢?”
朱棣求欢的心思都给疼没了,又气又笑道:“最毒莫过妇人心。”
仪华摇头晃脑笑道:“等哪天,本王妃决定再也不生了,就,把你给……”
“徐仪华,你很狂是不是?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本事,嗯?”他一手锁住她两手手腕,一手挠她腋下肋骨。仪华怕痒,又挣脱不开他的手,一边笑一边讨饶,身子扭得像条案板上滑溜溜的鱼:“好四哥,好四哥,我错了。”
“知道错了,那你帮我吹一吹,那儿还疼着呢。”
“哼,色鬼!”
这是他们在北平城里的第一晚。熄了灯,外面轻柔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落满殿,如一地银水般。他和她欢闹完了,十指紧扣,并肩躺着,彼此心中都很安宁。
“四哥,你说,夜里登上城墙看北平,会是什么风景?”仪华仰面望着床帐顶上绣的流云,眸子里点点流光如星。
“等明晚你就知道了,不过宵禁之后,咱们得悄悄的。”黑夜里他的声音如月色般温柔:“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