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虽说那泰丰找人推了盛老爷子一把,但那事儿他也吃了不小的教训,应当不会再犯。以我对盛老爷子的了解,要说他被吓到那是笑话。”
谢子安慢悠悠道:“当是另有隐情。”
齐乐乐顺着这话道:“既然另有隐情,那我们还是不考虑了,再看看别的吧。”
谢子安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心知某人心里的念头,倒也不点破。
叶六道:“别啊!这酒楼可有不少人盯着呢!只是大家都还在等着,想再压压价。实不相瞒,我要不是跟盛老爷子太熟,又敬重他的为人,我都想先盘下来,回头再转卖出去,那价格少说不得抬上点儿?”
奸商!
齐乐乐道:“叶六哥,我也不瞒你,那酒楼我们倒确实是喜欢的,但实在是囊中羞涩。”
叶六看了眼慢悠悠品着茶、一派风轻云淡的谢子安,低头也跟着喝了口茶,心里当真是一言难尽,这位大公子还缺银子?
片刻后,叶六道:“你们若是想看别的,我倒是有一处,就跟那泰盛酒楼相邻,当初刚来靖城时碰巧买下的,后来觉得那边儿太闹,才又挪到这儿。”
齐乐乐:“……”
开杂货铺的居然嫌弃人流太大市区太闹,果然有钱任性!
“我没记错的话,那铺子不是开着的吗?生意似乎还不错。”
“不错什么,挣不了几个银钱,还颇费事儿。”叶六摆摆手道:“你们若是想要,随时拿去用便是。”
齐乐乐看向谢子安。
谢子安道:“全凭夫人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