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告知于他。只是徐恪自己,却不幸身中两枚铁蒺藜之毒,而这种暗器之毒恰是天下最厉害的一种毒药。
徐恪缓缓将他老师的手从自己身上推开,坦然说道:
“生死有命!既然我徐恪中了这‘七日噬魂散’,那也权当是老天爷命中注定罢了……所幸毒药的发作有七日之限,无病还有几日好活。如今,殿下既已无恙,无病这就告辞了……”
徐恪不顾李缜百般挽留,坚持要走。尽管秋明礼已同他讲明,此时胡依依与舒恨天也不在他徐府中,徐恪也仍然要回去。李缜无奈之下,也只得命人备了马车,送徐恪回他自己的府邸。
出了魏王府之后,秋明礼定要与徐恪同行,被徐恪婉言回拒。临别之际,见秋先生已然老泪纵横,反倒是徐恪温言安慰道:
“老师,人固有一死,学生若终究难逃此劫,倒也无甚愧悔。只不过,前番蒙先生大恩,学生今后,却是无以为报了……”
“无病啊……不管怎样,你得答应我,到了第七日,老夫在草堂中等你过来……若天命难逃,就让……就让老夫陪你走完这最后一程吧!”秋明礼垂泪道,说话间,眼中已是潸然如雨……
徐恪却是努力笑了一笑,说道:“老师切莫悲伤,学生这几日还有一些事要办,无病身上的毒,或许有人能解也未可知呢……再者,你们都说那‘七日噬魂散’如何厉害,无病却是不信,等到第八日,我或许还好端端活在人间呐……哈哈!”
……
等到马车渐渐远离了秋明礼,坐在马车内的徐恪却是眉头紧缩,不住喘息,一张脸更是煞白。显然,伴随着马车的震动,他心中,正在忍受各种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