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无病,你问他作甚?”
徐恪道:“朋友相托,想让我设法搭救他出狱。”
“绝无可能!”秋明礼脸色一变,沉声说道。
“这是为何?”徐恪心中不解,遂问道。
“无病啊!这李君羡官拜左武卫大将军,袭封五莲乡公之爵。他文武双全,在军中也素有威名,前途本不可限量。不想时运不济,这次却是皇上下旨,将他打入诏狱,估计,已是凶多吉少了……”秋明礼答道,神色间,也是颇为不忍……
“他究竟犯了什么罪呀?竟会落得如此下场!”徐恪又问道。
秋明礼道:“他……什么罪也没有。”
徐恪心中大感疑惑,不禁问道:
“没有罪,皇上为何要将他打入诏狱?这进了诏狱之人,还能有活路吗?”言罢,他看了看秋明礼,心道:“我二人可都是进过诏狱的,里面的厉害都曾经领教过。当时,若非魏王全力施救,皇上突然改了心思,说不定,我们也早就成了那诏狱中的一堆枯骨了!”
秋明礼却反问道:“无病……你可知,此次太子被废,罪名为何?”
徐恪道:“不是他贪墨国帑、卖官鬻爵么?”
秋明礼道:“这只是其中之一,此次皇上废黜太子的明诏里,写的清清楚楚,说他李仁是暗交禁军将领,私相封赏,阴图谋逆!因此,太子被废的主要罪名却是谋逆之罪!你想想看,这历朝历代,任谁要是犯了谋逆之罪,还能有好下场么?”
徐恪道:“太子谋逆被废,是他咎由自取,这又干李君羡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