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礼道:“太子谋逆的主要罪证,除了检举告发之人,便是那左武卫大将军李君羡!太子毕竟是皇上的亲儿子,皇上自不会忍心杀他。但这李君羡则是太子谋逆的铁证,哪里还能逃得过死罪?!现如今他被关在诏狱中,也只是等死罢了……”
徐恪再次问道:“那么,老师可知……那李君羡真的曾经勾连太子,阴图举事么?”
秋明礼却叹了一声,摇头道:“老夫虽与他相交不深,但也知他为人,那李将军断不会做出此种对皇上不忠之事!”
徐恪闻听,心中顿感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他将酒杯重重一放,说道:
“岂有此理!李将军既然无罪,皇上岂可听信小人谗言,无端加罪,枉杀忠良,如此草菅人命,岂不与昏君无二?”
秋明礼立时朝房子周围望了望,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小声说道:
“无病,慎言,慎言啊!需防他隔墙有耳!”
秋明礼喝了一口酒,又说道:
“无病啊!这一次,也不能全怪皇上!当今万岁爷御宇天下七十年,要管好这一个大摊子,也难啊!他老人家想事情,自然比我等要思虑得更为深远一些,凡事都得为大局着想……”
徐恪却不以为然道:“不管皇上怎么想,无病就记住一个道理,谋反就是谋反,未曾谋反就是无罪!既然李将军无罪,就不能冤枉好人!”
秋明礼叹道:“咳!无病啊……你要知道,他李君羡所辖的左武卫,可是禁军中的一支劲旅,平素便负责驻守玄武门。那玄武门是个什么地方?一墙之隔,里面就是皇上睡觉的地方!你想想,这要是李君羡果真结交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