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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环道:“计策虽好,只是赶不上变化。如今主犯已死,就算抓住一两个小蟊贼又有何用!孙勋一死,他全家人的死活就看万岁爷的旨意了。本督这便要进宫面圣,这抄家拿人之事,你二人速速去办吧!”
几位千户领了命,便各自分头去了。南宫不语不放心,待其他人尽皆散去之后,又走到沈环身前,问道:“沈都督,孙勋被徐百户一剑刺死,这件事,都督打算……”
沈环一扭头,阻断道:“谁说孙勋是被徐兄弟给刺死的?”
南宫不语奇道:“适才杨文渊过来,不是禀告都督,说徐百户刺死了孙……”
沈环摆了摆手,道:“杨文渊这个鸟人,本来就是孙勋的亲信。这次他侥幸逃脱了责罚,刚刚立了点微末功劳,便又来胡乱攀咬。这鸟人说的话你也信?!我刚刚就狠狠地将他训斥了一番,叫他以后招子放亮一点,不要人还没看清楚,就满嘴胡说八道!今后,谁要问起孙勋的死因,自然就是被他杨文渊给审死的!昨天夜里,他兄弟二人还搞了孙勋一个晚上!”
南宫不语低头思忖了片刻,却兀自忧虑道:“都督,方才我已到天牢中亲自查看,那孙勋左胸的剑伤确然无疑,也是他的致命之伤。这件事恐怕瞒不过圣上,南宫知道都督呵护手下之意。不过,要是圣上当真问起来,都督这番话,其他人还好对付,对皇上他老人家,恐怕……”
沈环闻听也不禁点了点头,道:“还是南宫思虑得周到啊!看来,一会儿进了宫,皇上要当真问起来,本督也只得以实情相告了……”
南宫不语却道:“都督,南宫有一语,不知当讲不当讲?”
沈环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