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啊,这里又没别人,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能讲的!”
南宫不语道:“都督,徐兄弟是皇上钦点的百户,又手握皇上御赐的昆吾剑。想来,皇上对徐兄弟必是信任有加、极其爱护。沈都督入宫奏明此事之时,若将徐兄弟的过错说得太重,未免就拂了皇上他老人家的兴致。若依我大乾律法,无端刺死谋逆重犯,那可是死罪!都督试想,徐兄弟是皇上钦命简拔之人,皇上又怎忍将他赐死?到时,皇上下不来台,都督就更不好做人了……”
沈环道:“依你之意,便还是要将孙勋的死因瞒住喽!”
南宫不语道:“皇上他老人家圣心独断,明察秋毫,又岂能不知孙勋的死因?都督若刻意隐瞒,便又会落得个知情不报之罪……”
沈环烦躁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依你南宫之见,到底该怎么说?!”
南宫不语上前一步,小声对沈环言道:“若依南宫愚见,都督进宫之后,只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必然无事!”
……
而与此同时,在长安城长乐坊的云起客栈内,落阳与众人讲了孙勋在诏狱里被徐恪刺死的经过后,孙习文已然嚎啕大哭,其余几人都听得义愤填膺,各自摩拳擦掌,恨不得立时就要找徐恪报仇。
还是落羽经验老到,闻听孙勋已死,便跟落阳说道:
“师兄,如今孙师兄已不幸罹难,但嫂夫人还在孙府里关着,我等要不要前去搭救?”
“落阳叔叔,我爹已经走了……快!快救救我娘亲吧!”孙习文在一旁也哭道。
“好!叔叔没能救出你爹,今日一定要救出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