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得踌躇道:
“南宫兄,我辈男儿丈夫,当志在四方,岂可终日儿女情长……,眼下我大乾外患未平,内忧又起,大旱至今未雨,灾民嗷嗷待哺……兄弟我如今只想多做些事……”
南宫不语用力一摆手,不以为然道:“诶!兄弟此言差矣!古人有云,君子修身齐家,然后平天下,兄弟……不齐家,何以为天下啊?愚兄家里,还有……还有一个妹子,名叫南宫无花,下一回兄弟来的时候……愚兄让你们好好认识认识!我这个妹子,可是貌美如花呀!……她今年整好二十,尚且待字闺中,跟兄弟你倒是……倒是般配得很呢……”
“这个……这个……多承南宫兄美意,不过……不过小弟我年纪尚幼,这婚姻大事,小弟尚且……尚且……”徐恪讷讷言道。他没想到,南宫不语竟然会在酒席上为自己做起了媒,而且,撮合的对象还是他的亲妹妹。这一下,徐恪心中不禁尴尬万分,他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正仿徨无计之时,忽然听得一阵鼾声传来,转头看去,不觉哂然……
此时,南宫不语已经靠在酒桌上,昏昏然睡了过去。不想他一副教书先生一般文绉绉的模样,这鼾声却是打得震天响。
徐恪叫来了店掌柜,付清了酒账,命掌柜派人将南宫不语扶至酒楼的客房中休息。
那店掌柜今日本拟送一个人情,也好结交这两位青衣卫中的大官。然见他二人这一场酒席的花费实在太巨,这个人情他委实不敢做主。当下他便收了徐恪一张三百两的银票,也只不过是拿回七壶名酒的本钱罢了,至于其它的菜钱,他是万万不肯再收了。
徐恪出了得月楼之后,急忙回至青衣卫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