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匆匆进了南宫不语的公事房。他走到里面的木柜旁,打开柜门,旋动转盘,墙门便訇然而开。
落阳躺在密室的床上,正闭着眼睛想着心事,徒见徐恪闯了进来不由得一惊。他又见徐恪拔出了后背中的昆吾剑,朝他疾步走来。他自知必死,心道你这恶贼,早间刚刚杀了师兄,如今又急着杀我,看来你果真是要将我少山一门赶尽杀绝啊!
见徐恪举剑,落阳将眼一闭,冷哼道:“你这恶贼!我落阳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落阳公子……快走吧!”徐恪说道。
落阳一睁眼,见自己周身非但毫发未伤,反倒是先前捆缚自己的麻绳都已被徐恪一剑斩断。当下他心中大奇,怒道:
“你这奸贼,要杀便杀!事到如今,还假惺惺地弄这些名堂作甚!”
徐恪自今日一见落阳开始,便见落阳对自己语气颇为不善。他本以为自己身为青衣卫中人,必致对方心生误会。但他此时急匆匆前来相救,仍听落阳如此恶言相向,心下亦忍不住大为不快,于是问道:
“落阳公子,徐某好心来救你,你不思感激也还罢了,如何竟还要这般口出恶语?”
落阳冷然道:“你杀我师兄,如今还会好心救我?……哼哼!你当我三岁小孩么!难道我会看不出来,你根本就没安好心!”
徐恪奇道:“师兄?我何时杀了你的师兄?少山门下我就认识你一人……”
落阳忿然道:“我孙师兄被你一剑刺死,这是我今日早间亲眼所见,你还想抵赖不成!”
徐恪更觉心奇,忙又问道:“孙勋是你的师兄?今日早间?……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