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是要给妹妹解气啊!这些人胆大包天,竟敢欺负到我妹妹头上,我怎能轻易绕过了他们!”徐恪大声回道。
“徐哥哥……”姚子贝欲言又止。
徐恪向丁春秋问道:“丁大头……清单上的人,都抓齐了吗?”
丁春秋忙道:“启禀大人,那个赵小刚没找着,据说跟着他父母,流徙戍边去了。张嬷嬷被刑部判了流刑,已流放岭南……其他的人,基本上都在这里了”
“好!先把刑部大牢里,那两个色胆包天的狗东西,给我带上来!”徐恪吩咐道。
丁春秋手一挥,立时便有两个卫卒从一干“人犯”中提拎出两人,掼倒在徐恪桌案前的空地上。那两人身上还穿着刑部的牢卒服,正是那一晚企图奸侮姚子贝的两个狱卒。
徐恪一拍桌上的惊堂木,怒斥道:“大胆牢卒!尔等身为刑部公差,不思奉公守法,竟敢见色起意,侮辱女犯,尔等可知罪!”
“大人!我们……我们可啥事都没干啊!那一晚王头在,他把我们都叫了出来……”两个狱卒跪倒在地,供诉道。
徐恪冷哼道:“王头在,你们什么也没干,如若王头不在呢?”
两个狱卒苦求道:“大人,小的知错了,知错了!下回小的再也不敢啦!”
徐恪冷笑道:“下一回?本官若不给你们长点记性的话,恐怕你们下一回还是狗改不了要去吃屎!来呀!用烙铁,给他们做个印记!”
“大人!大人饶命啊!小的绝对不敢了……”两个狱卒还在哭求。但身边的卫卒哪管他们求饶,立时上前扒了他们的上衣,又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