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手脚捆绑以免挣扎。
丁春秋回身问道:“徐大人,烙他们的前胸还是后背,还是……?”
徐恪略作思忖,本待烙了他们的下身,但随即转念一想,便道:“后背吧!”
丁春秋一挥手,道:“后背,先烙三道!”
两个卫卒得了令,立时从火盆中各夹出一块烧得发红的烙铁,紧紧地按在了狱卒的后背上。只闻皮肉被烧焦发出的“嗤嗤”之声,狱卒后背上顿时冒出了一阵青烟。两个狱卒痛得仰天大嚎,声音直似鬼哭一般……
“妈呀!”旁边的“人犯”见状,也不由得发出了几声惊呼。此时蹲在讯案室里的,除了吴登魁夫妇之外,便都是吴登魁宅子里的家丁头目以及吴夫人手下最得力的几个亲信。他们平时只知在吴宅中作威作福,欺压良善弱小,何曾见过这般酷烈景象?此时,见卫卒将那两名狱卒后背烙了整整三道深深的血印,两个狱卒已痛得死去活来,这些人直看得心惊肉跳,恨不能飞身逃离。
“无病老弟,差不多了!”舒恨天劝道。
徐恪再次一拍惊堂木,沉声喝道:“本官今日的话,你们两个可记住了么?”
两个狱卒跪在地上,强忍着后背传来的刺骨疼痛,有气无力地回道:“大……大人,小的记住了!小的……小的今后一定不敢再犯!求……求大人饶恕!”
徐恪冷然道:“好叫你们得知!本官姓徐名恪,身居青衣卫百户!你们虽是刑部的人,但行为不检、胡作非为,本官今日就代你们的上司,好好惩处你们!今后你们如若再犯,本官也决不轻饶!”
见那连个狱卒连连磕头求饶,徐恪挥了挥手,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