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今日,赵王殿下来得这么晚,我没猜错的话,必是赵王与皇上谈至凌晨方才回府。照此看来,皇上对这桩案子,也是忧心得紧啊!”
徐恪道:“十天内就死了八个,加上之前死的四个,已有十二个青壮男子离奇死去,死状又是如此可怖,听说如今长安城里的男子,晚上都已吓得不敢出门。这一番惶惶景象,如何配得上我大乾之‘康元盛世’?皇上他老人家忧心忡忡,自也在情理之中了……”
南宫不语朝公事房大门的方向瞅了瞅,微笑道:“我说贤弟啊!你这口无遮拦的老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皇上虽然曾下旨将你打入了诏狱,可现如今,贤弟不是也因祸得福,非但身入神王阁,成为白老阁主的入室弟子,而且荣升四品,成了我大乾自开国以来,最为年轻的一位千户?”
徐恪不以为然道:“这劳什子的什么千户百户,小弟倒也未曾放在心上。小弟只是担心这一桩案子,那猫妖为祟人间,手段歹毒,随意取人性命,毫无人性可言,其荼毒不可谓不巨!我等忙碌了半月,却是空无所获!那猫妖一日不除,接下去不知还有多少长安百姓会无辜遭殃?!”
顿了一顿,徐恪又问道:“南宫兄,今日殿下在堂上问询捉妖之策,你为何也一言不发呀?”
南宫不语叹道:“咳!我说话有用么?有沈都督在那里坐着,哪还有我南宫说话的地方呀!”
徐恪摆手道:“南宫兄此言差矣!小弟以为,沈环虽为青衣卫都督,但也不能由他一人说了算!青衣卫既有你我同在,又岂能容他只手遮天?!今日议事堂上,沈环所言,实在大谬!长安城众多流民乞丐,都是些无衣无食的可怜之人。对这些人朝廷理应安抚收容,怎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