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将他们抓入青衣卫大牢,对他们妄加苦役?若果真如此,我青衣卫衙门岂不比那些妖精还要可恨?!”
南宫不语却只是端起了面前的茶盏,略略啜饮了一口名茶,沉吟不语。
徐恪见南宫不答,随即又侃侃而言道:“再退后一万步讲,就算朝廷无粮派放,无银安置,也不能对这些流民随意罗织罪名,滥施抓捕吧?大不了,就听任他们流连于街头,栖息于巷落,那猫妖就算以魔功害人,每夜也至多害死一两个男子性命。如若将那些流民尽数抓入青衣卫大牢中……南宫兄也是知道的,在那座堪比地狱的大牢中,那些流民能支撑几日?流民者,皆是苦命人也!生在这个世道,已然艰难万分,他们备尝艰辛,对于这个人世已无丝毫奢望,只求苟活而已,到最后,一个个却还要惨死在牢狱中么?”
南宫不语又喝了一大口茶,却朝徐恪摆了摆手,叹道:“贤弟!愚兄倒觉得,在这件事上,沈都督所言,亦不无道理……”
“什么!”听闻南宫此语,徐恪顿感意料之外,他疑惑道:“南宫兄何出此言?难道你也觉得,那些流民乞丐之命,便如猪狗一般,不值得丝毫怜悯?!”
南宫不语道:“我的无病贤弟,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我长安城乃神洲第一大城,城内住户约有二十余万,加之外国使者、往来商旅、驻扎军士、官兵眷属等等,总人口不下百万之众!那些游荡于长安城内的流民乞者,虽有一千六百余人,然对于这百万人户而言,无异于凡人身上区区毫毛而已。贤弟,你倒说说看,对于我等凡人而言,是躯干要紧,还是那些毫毛要紧?”
“这……”徐恪有些茫然道:“于我等凡人而言,自然是躯干要紧。不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