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兄何以有这样一个比方?愚弟实在不解!这和那些长安流民又有何关联?那些流民乞丐虽然人数不多,但也是一条条活生生的人命,在南宫兄眼里,怎地就成了无关痛痒的毫毛?”
南宫不语笑道:“贤弟,论口才,愚兄委实讲不过你。然则,论道理,贤弟还须听愚兄之言。若依你所言,听任那些流民乞者流浪于街头,就算长安城宵禁再严,就算禁军巡查再密,也管不住那些四处藏躲在角落中的流民。如今妖物为祸长安,每到夜间便要吸取男子体内精元,夺人性命。我大乾禁军与青衣卫卫卒都找不着的那些流民男子,妖物却能轻而易举地找到。那么,势必每晚都会有流民被妖物榨干精元,暴毙于街头。”
南宫不语又喝了一口茶,接着言道:
“贤弟啊,长安城内可是居住着不下百万之众!如今,这些人已各个活得如惊弓之鸟,若还让他们听到每日都有男子离奇死在街头,长此下去,长安人会作何之想?官府再怎么布告安抚,能抵消他们惊惧惶恐之心么?若咱们这些人依旧找不着妖物的踪迹,百姓会怎么想我们?到那时,老百姓们痛骂怨恨之声,都能将我们尽皆淹没!而朝廷又该如何平复百姓怨望之声?恐怕……用不了一个月,我等都要被皇上降旨责罚,丢官去职是小,弄不好还要被打入天牢,性命堪忧,甚至于……连赵王殿下都要受到连累!”
听了南宫不语这一番“真知灼见”,徐恪不由得低头沉思了片刻,然而他兀自摇头道:“南宫兄之见,愚弟还是不敢苟同!这桩案子,汇集了全京城这么多机要衙门,又有我师兄亲自坐镇,难道再过一个月,还会捉不住那只猫妖?”
南宫不语眼带微笑,看了徐恪几眼,心里有一句话想说,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