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还有那位喜乐大叔,你们也一道过来吃吧!”徐恪向堂前的赵昱招呼道。
只是,无论徐恪如何热情相招,赵昱只是摇头笑了笑,依旧不肯与自家的主人同桌而食,她与平安布置完所有的酒菜碗碟,便纷纷走出前厅,各自忙碌去了。
见徐恪兀自凝望着赵昱远去的背影,秋明礼笑着问道:“怎么啦……无病,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家小昱姑娘呀,你若喜欢的话,我叫她明日就去你徐府帮忙,你让她做丫鬟也好,做其他事也罢,都可随你……呵呵呵!”
“先生!”徐恪听了秋明礼这一句取笑,立时脸色一窘,他忙收回眼光,低下头,端起酒杯只顾自己饮酒。
“怎么啦?老夫说中了你的心事,你就连跟老夫碰一杯酒都不愿意了?”秋明礼举起酒杯,接着打趣道。
徐恪窘着脸,忙举杯与秋明礼略略碰了一下,仰起脖子一饮而尽,他随后便问道:
“秋先生,据大理寺戴舟所言,那些散落于长安城各处的流民,竟有一千六百余人。对这些人,朝廷本就该拨银安置,可无病却听闻,如今我大乾的国库,已然存银无几,难道这是真的么?”
秋明礼见徐恪冷不丁话题一转,就绕到了国库存银上,他不免也稍稍一愣,但这一话题恰正是他今日所欲陈述的“正题”,于是他便放下筷子,叹道:
“无病,老夫实不相瞒,如今我大乾国库的存银,已经连官员的俸禄都成了问题!老夫这几日忙前顾后,算来算去,算的就是如何去筹够下个月官员的俸银!”
徐恪夹了一口青菜放入口中,只觉香嫩可口,比之于得月楼的烹饪,虽觉清淡,但绕口都是余香,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