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赞叹,小昱这丫头,今日有无病来,她做的菜竟尤为好吃!
两人喝酒吃菜,过了片刻,徐恪又道:“秋先生,我听闻三月初三上巳节,皇上给贵妃娘娘做寿,当晚在兴庆宫内大宴群臣。君臣整夜歌舞为欢,席上山珍海味,遍列珍馐,皇上又赏赐贵妃无数,这一场花费,纹银不下十万两之巨!皇上不是有很多银子么?如何先生今日竟会大叹苦经?”
秋明礼夹了一口菜放入口中,苦笑道:“那是皇上用内帑的银子来做寿,这可与国库无干啊!”
徐恪好奇道:“内帑?老师是说皇上在国库之外,又在皇宫大内设了一个‘内库’?那么学生倒是奇怪了,这内帑的银子,又从何而来?”
秋明礼苦笑了两声,道:“内帑么,小部分是番邦的进贡,大多数……自然也是从赋税中而来。”
徐恪脱口而出道:“既是从赋税中而来,那么理当记入国库呀!如今,连官员俸禄都是如此吃紧,皇上何不从内帑中拨付银两,用以解燃眉之急?”
秋明礼摇头笑道:“皇上怎舍得用他自家的银子,来给官员们发俸?”
徐恪不解道:“这就奇了,官员是皇上的官员,百姓都是皇上的子民,就连整个大乾天下,也都是皇上的!皇上的家不就是我大乾的国么?老师怎么说,这内帑的存银是皇上自家的呢?”
依照此刻徐恪心中所想,皇帝既然还有内帑存银,非但应下拨官员俸禄,还可以拿出几万两银子,用来收容安置那些长安城的流民才是。
秋明礼连连摇头,他不再接话,而是重新拾起筷子,只顾低头吃喝,待得过了片刻,他才举杯与徐恪对饮了一大口,话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