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设想魏王殿下?那潘闻卷既是皇上御下平衡的一个棋子,短时间内,你我就都不能动他!”
“这个……好吧!”徐恪有些无奈道:“学生知道了!”
他心中却想,若潘闻卷是一个好官,就算我扑上去,又能奈他何?若他贪赃枉法,我自当收取证据,上书弹劾,这中间怎会生出那么多不相干的道理?
不过他想归想,当着老师的面,自不敢有违拗之言。
而且,他对秋明礼所言的,自己是魏王手下的“一员干将”,心里总是不太认同,但也找不出理由反对,是以也只得默然承受。
……
接下去,秋明礼又询问他这段时间与南宫不语都做了哪些事?猫妖一案进展得如何?长安流民为何至今未曾驱逐?沈环最近再忙些什么?……等等好多问题,徐恪都不厌其烦,一一作答。
时日匆匆,草堂外铜壶滴漏,声声不歇,转眼便已到了戌时五刻,再过三刻便已是亥时。
见深夜已临,徐恪担心碍着老师休息,是以便起身告辞,秋明礼遂也起身相送。
两人行至草堂大门外分别,秋明礼兀自殷殷叮嘱道:
“无病,你身为此次查案的‘副使’,须好生帮着赵王查案,待功成之后,无需魏王殿下出面,赵王殿下自会帮你在御前请功……”
徐恪只得诺诺连声,随即便辞别了老师,径自往长安城西北的醴泉坊而行。
是夜,天上只有一勾残月,连星辰也是稀疏地挂在天穹中,发出几缕黯淡的星光。徐恪独自一人,走在长安城的大街上,周围灯光昏暗,遍野阒无人声,整一座大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