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同又指向徐恪腰悬的那块“镶金虎牌”。
“这个……也不能啊!”徐恪以手挠了挠自己的前额,有些尴尬道。他心道,这块镶金虎牌,可代表着无上的权力!手握这块虎牌,可自由出入于长安各大城门;夜间不受宵禁盘查;无需路引关牒,即可畅行于我大乾各道;所有道府州县的地方长官,见牌子就如同见钦差……我怎能将这块牌子随意赠与你呢!
他随即心想,这个小孩子,实看不出,年纪这么小,心竟这么大!一开口,不是皇上的御赐宝剑,就是青衣卫的千户腰牌,这两样东西,每一样可都是这世间俗人梦寐以求之物!
铁笼子里的小花猫,不知何故,竟又“喵喵”地叫了几声,仿佛在催促徐恪:“就你一把破剑,一块破牌子,能值几个钱?你就送了他便是,怎么还这么小气!”
“哼!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能!大哥哥真小气!我走了!”
周同嘴巴一噘,立时扭头转身,气呼呼地奔回了县衙内院。
周肩巨忙上前朝徐恪拱手,惭愧道:
“徐大人,小儿童言无忌,还望大人莫怪!”
“诶!令郎说得没错!是我先前话说的太满,这会儿又没能说到做到!这样……”徐恪从怀中随手掏出了一张银票,上书“一百两”字样,他将银票强行塞进了周肩巨的手中。
“你把它交给令郎,权当是我与他交换猫儿之物!”
“这……这如何使得!区区一只小猫,市面上不过十文钱就能买到,大人怎可如此破费?!”
“少废话!叫你收下你就收下!这是我送给令郎之物,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