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敌人?殿下是说,无病之所以弄到这副下场,是有人陷害?”
李缜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并未作答,只是点了点头。
“他是谁?因何要陷害无病?”秋明礼脸上不禁起了一股怒意,问道。
“先生倒是猜猜看!”李缜又放下了茶盏,脸上拂过一丝淡然的笑意,道。
“莫不是,沈环?”秋明礼问道。
“先生太高看此人了!”李缜摇了摇头,兀自云淡风轻地说道:“区区一个沈环,如何能让我父皇突然改变主意?当日我听说,父皇原本已让高良士到诏狱中传旨,放了无病,可后来,大明宫内又走进来一人,父皇见了他之后,便又命内侍传旨青衣卫,这才将无病给夺职下狱!”
“难道说,是晋王?”秋明礼大胆猜测道。
“正是他!”
“晋王为何要陷害无病?难道他俩有仇?”秋明礼心下反复思忖,仍是不明其里,心想,无病虽说莽撞不羁,但也没听说他曾得罪过这位晋王呀!
李缜冷哼道:
“八弟与无病,他们两个人连见都未曾见过,哪来的仇怨?”
“那么……晋王这是,要对付殿下?!”秋明礼毕竟在朝为官已三十余年,眼见李缜一脸冰霜寒意,心中略略一想,便明其中深意。
李缜点了点头,又站起身子,在书房内踱了几步,脸上的霜杀之意,已越来越浓,只听他冷然道:
“八弟这是……存心要跟我过不去呀!”
秋明礼也起身,跟着李缜走了几步,手捋长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