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听闻,晋王素来礼贤下士,待人温文尔雅、谦恭自律,往往还能急人之所难,解人之所困,又饱读诗书、学养深厚,朝中上下都呼其为‘八贤王’!可未曾想,此人竟也是一个沽名钓誉之徒!他为了对付殿下,竟凭空捏造罪名,诬陷无病勾结妖类!观他如今之所为,与那些阴险小人,又有何异?!”
李缜摆了摆手,又回到紫檀木椅上落座,并招呼秋明礼也在对面坐下,说道:
“秋先生,你不了解我这位八弟,他可不单单是一个‘沽名钓誉之徒’啊!若他肚中,没有几分真才实学,父皇焉能对他如此喜爱?这一次,他只凭一己之言,就令父皇遽然改变心意,可见,他必定是事先已做了周密的部署!”
“殿下,如此看来,晋王想对付无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哼哼哼!……”李缜脸上露出了一副冷峻阴刻的笑意,那一股笑容,令秋明礼看得也不由心中一寒,只听魏王冷冷言道:
“八弟如此处心积虑地想整死无病,其意是要与我斗到底了!”
“殿下,那我们该如何以对?”
“自然是攻其所必救!”
“可是,晋王眼下,正受皇上宠信,他日常之所为,也一向谨慎,似乎也没什么错漏之处可抓……”
“先生此言差矣,只要是个人,他就总有犯错的时候!”
秋明礼眼望着李缜坚毅而森冷的眼眉,愈发觉得通体一阵寒意,他依稀记得,当年,这位四皇子提到他的大哥、二哥,哪怕是六弟的时候,眼眉中都从没有过这种坚毅而森冷的神情……
李缜随之面朝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