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
丁春秋越听越不是滋味,他犹豫了半晌,终于停下脚步,不卑不亢地说道:
“储大人,属下只是区区一个从六品的校尉,如何敢劳动百户大人亲自备酒款待?再者,属下今年不过三十有五,无论如何,也当不起大人一声‘丁大哥’的称呼!”
“诶!”储吉康面色不改,依然是满面春风,他上前又拍了拍丁春秋的肩膀,笑道:
“你今年三十五,我今年三十六,我也不过虚长你一岁罢了。这样……你我今后,便互道一声‘尊兄’便是!”
他又拉起了丁春秋的手:“走,你我兄弟一见如故,今日咱们得月楼内,不醉不归!”
“储大人,这……还是不妥吧?属下何德何能,岂敢有劳大人……”
“丁兄,你要是还叫我什么‘大人’的话,那就是看不起我储某人了!”储吉康佯装发怒,责怪道。
“这……储兄好意,兄弟心领!只是今日的这场酒局,要不……?”丁春秋见对方如此盛情,却也不好得罪。
“哎!这就好么!丁兄,你可千万别再跟我客气啦!今日这场酒,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既虚长你一岁,便是你的哥哥!做哥哥的要同你喝酒,你怎可不去?!”
“那……”丁春秋面貌虽生得粗犷,然心思却也敏锐,他心知今日的这一场酒局,无论如何也是推脱不了,索性也就不再多想,当下便慨然应允道:
“储兄美意,做兄弟的岂有不领情的道理?今晚这一场酒,我就陪着储兄,来一个不醉不归!”
“好!畅快!丁兄,怪不得我跟你一见便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