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迎面凉风阵阵,倒也好不畅爽!
徐恪见那两个守门的卫卒,仍是站立在日光下一动不动,索性挥了挥手,命他们去院门外候着。
李义见状,莞尔笑道:“无病,你这青镜司内,规矩倒是不少!这几个卫卒,都已经站得衣衫汗透,依然纹丝不动,这一份功夫也算难得哦!”
“咳!”徐恪夹起一块新出锅的“虾仁炒鹿肉”放入口中,道:“这些劳什子破规矩,都是张千户所立,待过些日子,我都要将他们统统去了,也好让这院子里清净清净!”
“哈哈哈!”李义望着头顶这一颗高高大大的老榆树,笑道:“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想不到,张木烨所栽的这一棵树,全不合你徐无病的心意!”
徐恪笑了笑,举起酒杯,道:
“师哥,我敬你!”
“好,无病,这一杯,师哥庆贺你官升一级!”
“师哥,升不升官的,无病全不在意,今日得了这一块阴凉之地喝酒,倒是意外之喜!”
“说得好,喝酒!”
两人共同举杯,一连满饮了数杯,这才拿起筷子夹菜来吃。满桌子热菜,俱是长安城叫得出名的美味佳肴,看得出,那两个卫卒委实是动了心思,定是吩咐尚食营的厨子,用上好的食材烹制而成。
两人吃吃喝喝,饮酒谈笑,晌午的天气虽然炎热,但浓密的树荫之下,不时有清风吹送,各种奇异的花香又随风扑面而来,如此对饮,两人均觉分外有趣。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义抬眼,忽见榆树的一边长着一排蓝色的小花,他不禁起身走到花藤边,伸长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