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嗅了嗅,又回到桌子前坐下,奇道:
“这里竟还有蓝色的‘牵牛’,当真是难得!”
徐恪也朝花藤处望了望,不解道:
“师哥,这种蓝色的牵牛花,很少见么?”他记得小时候,自家的门前就长着一丛茂密的牵牛花藤,不过花瓣都是红色,今日的这种蓝色花瓣,倒也是头一次所见。
李义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
“我记得,蓝色牵牛花,只在楚地才有,因其不耐严寒,又喜湿热,是以我乾国境内难有生长,不知张木烨用了什么法子,竟能在长安城内培育出此种花苗。”
“楚地?”徐恪抿了一口酒,问道:“师哥是说,偏处于我大乾南疆的楚国?”
“嗯!”李义连吃了好几口菜,说道:
“楚国在我大乾之南,原本也受中原统辖,自五胡乱华之后,楚国国主便自立门户,后来又吞没了周边的一些蛮族,渐渐地也就成了一方强国。听闻如今的楚国皇帝,乃是一个少年。”
“少年?”徐恪顿觉心奇道:“一个少年郎如何做得一国之君?”
李义朝徐恪看了看,心道你徐无病也才二十挂零,不也执掌青镜司,统辖千人之众了么?
“我听闻那少年国主,本身就甚是了得,更加上他身边有一个能干的皇后,是以楚国上下,被他们治理得蒸蒸日上,国力也日益强盛。”
说到此处,李义不禁遥望南方,面露忧色道:“楚国国土虽小,尚不及北边的萧国,然实力真真不可小觑!今后,兴许这楚国会成为咱们大乾的一个强敌。”
徐恪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