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张木烨见徐恪终于不再同他辩驳,当即举起酒杯,与徐恪碰杯对饮之后,方才笑道:
“哎呀!兄弟,做哥哥的今日话多了一些,不过,这也是为你好!今后,你执掌青镜司,当知青镜司的第一要务,就是急皇上之所急,想皇上之所想,许多事,皇上没有想到,咱们青镜司要第一个想到!兄弟,你明白了么?”
徐恪点了点头,只得回道:
“张兄所言甚是,愚弟记住了!”
“不过,你方才将这个烂摊子甩给了得月楼,我看,这也挺好么!”张木烨伸出右手,拍了拍徐恪的肩膀,笑着道:
“这批人虽然狡诈,毕竟也可怜,皇上又一向是爱民如子,对他们若徒知驱赶,万一弄出了人命,皇上知道了定会不悦,咱们也不好交差啊!”
张木烨以手指了指徐恪,颇有深意道:
“怪不得,你今日非要来得月楼呢!原来是想着给掌柜的来这一桩‘好事’呀!兄弟,你这主意不错!比之于别人高明了不知不少!以后,就让这批流民好生在得月楼里呆着,让那店掌柜多给些赏钱,反正,这一点小钱对于得月楼而言,实在算不得什么……”
张木烨再次举杯,与徐恪又满饮了一杯之后,方道:
“这样一来,兴道坊那里总算也清净了,并且,咱们青镜司还博得了一个‘怜悯弱小’的美名!此事若被皇上知道了,我看,皇上定然龙心大悦啊!”
“张兄取笑了,皇上位居深宫,每日都要忙着天下大事,哪里会在意此等小事呀!”
“这也未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