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号人上门去将她拘捕?”
“殿下,这事儿……”诸乐耘面色更是窘迫,他想要说一句“这事儿与我銮仪司可不相干呀!”然他看了看对面坐着的张木烨,下面的话还是不方便出口。
张木烨此时方才清楚越王的来意,感情自己今日未曾抓着人犯,那人犯的“后台”却兴师问罪来了。
“殿下,您说的‘玉姑娘’可是天音乐坊的坊主玉天音?”张木烨问道。
“哼!明知而故问!这长安城里,还有哪一位姓玉的能配得上本王呼她一声‘玉姑娘’?!”李峨依旧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气势,凶巴巴地言道。
“启禀殿下!”张木烨再度拱手一礼,神色如常道:“最近京城里出了一件大案,北境侯世子罗人凤当街被人残杀,圣上将这桩案子交与我青衣卫审理,此案的凶犯极有可能是天音乐坊的人,因此下官今日派人去将天音乐坊的坊主……”
“笑话!”李峨粗暴地打断了张木烨的话头,冷哼道:“你当本王不知么?父皇将那北境侯世子一案交与的是青镜司,人家青镜司都未曾上门抓人,今日要你这北安平司‘狗拿耗子’——多操心?!”
张木烨气得脸色一阵发白,要是放在平日,若有人敢对他如此说话,早已被他一个大嘴巴子给打了过去,可如今他面对的可是京城里有名的“最不讲理王爷”,更何况,这位“最不讲理王爷”今日之所言还似乎有些道理。他有心出言为自己辩驳几句,却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以对。
旁边的诸乐耘见状,忙堆起笑脸,朝李峨连连拱手道:“哎呀!我的越王殿下啊!此事您可错怪张千户啦!北境侯世子一案,圣上虽命青镜司全权审理,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