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卫内本是一家,各司之间协同查案也属平常啊,更何况……”他朝张木烨看了一眼,急中生智道:
“不瞒殿下,今日这档子事,张兄其实也并不知情。原本张兄听闻天音乐坊或与北境侯世子一案相干,遂命手下平常需密切留意,哪知道杨文炳这个蠢材,居然会错了意,未经上报竟敢私自带兵前去抓人,抓的还是天音乐坊的坊主,您瞧这事给闹的……”
李峨依旧是冷眼望着张木烨,沉声问道:
“张千户,这件事你真的不知情?”
见张木烨低头不语,诸乐耘忙紧赶着回话道:
“殿下,您也别生气,此事就算是张兄知道,但玉……玉坊主乃越王府上宾一事,我和张兄也是今日才知晓呀!先前种种,就算张兄有错,亦属无心之过,还望殿下大人大量,千万别和我们这些粗人计较!”
“哼哼!”李峨满脸不屑之色,又是冷哼了一声,轻蔑言道:
“本王今日不妨把话说开了,非但是玉姑娘,连带着那间天音乐坊,也是本王名下的产业。今后,但凡是天音乐坊里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任何一个女子……你们都休想动他们分毫!要不然,可休怪本王对你们不客气!”
闻听此语,张木烨与诸乐耘都不禁双双变色,两人心中都是一样的惊异,依照大乾官制,皇子既已有丰厚的年俸,便不得在民间有任何私产,之前韩王李祚就因私自开设翠云楼一事,便已闹得京城里沸沸扬扬,如今这越王李峨竟直承自己私开天音坊,如此违礼逾制之事,在眼前这位皇子的口中,竟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义正辞严,可见这位王爷当真是“最不讲理”了。
当下,